的成分。他自己一个人太久,有些孤独了;却也因为一个人太久,他已经喜欢上这种孤独,让他更难接纳什么新的人。
陈星不是“新人”,他们是熟人。当时又是那种情境,任谁看到他那个样子都会不忍心,那种怜悯,愧疚,担忧,爱惜……太复杂了,他不太愿意去深想,直到现在他一想起陈星当时的样子都觉得心脏被人攥紧了。
过去的不太需要深究,他比较在意的是之后要怎样。
过了一会儿陈星也下来了,神色有些拘谨,见他并不打算就他擅自上床的事兴师问罪才放松下来,关切地询问他的身体,等得知他今天就要去公司,立刻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上午有个会,必须得去,开完会下午就回来。”他特地解释道。
陈星这才笑起来。
蒋弼之神色柔和地看他半晌,直看得陈星不自在起来,才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狡猾。”
让自己每晚下班后看到他,让自己每天睡醒后看到他,让自己生病虚弱时看到他……狡猾。
陈星被他点了那一下,像被施了石化魔法,怔怔懵懵地看着他。
“给自己盛碗饭,你肯定也饿了。”他温和地说道。
陈星一令一动,机械地转身进了厨房。蒋弼之也跟过去,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