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他止住陈星要说的话,认真道:“我知道我之前问过一次,我想听你的真话。”
陈星沉默下来,想了好久才说:“蒋先生,一个人走投无路以后,他能想到的最后一个法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法子,不是这样糟糕,就是更加糟糕。所以——”他抬头看向蒋弼之,“是我自己命比较不好,被生活逼成了那样,并不是您的错,您不需自责。”
蒋弼之心头一痛,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还做吗?”陈星问他。
如果是对别人,蒋弼之一定会说“算了”,但是对陈星,他狠了狠心,说:“你来决定。”
陈星坚定地点头,“做!”随即又有些担心,“但是轻一点,好不好?”
蒋弼之又搂住他在他发顶用力亲了亲,然后说:“闭上眼睛。”
陈星从他怀里跪坐起来,听话地闭上眼睛。些许声响过后,他感到蒋弼之拉起自己的手,带着自己的手往前。
他有预感,可是指尖一触上那东西,还是被它滚烫的温度惊了一下。
确实吓人,幸好是闭着眼。他庆幸地想。
蒋弼之拿着他的手在那东西硕大的头部停留片刻,再缓缓地移动,拂过爬在上面的筋脉,钻进茂盛的毛发,触到沉甸甸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