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唇角含笑,垂眸摩挲了两下咖啡杯,端起杯子跟了过去。
他站在陈星身后看他给植物一株一株地挨个浇水,“累不累?这些活应该叫园丁过来做。”
陈星笑着回头看他一眼,“不累,很快就能做完,就不麻烦他们多跑一趟了。而且,蒋先生您知道吗,园丁跟我说花草比动物有灵性,比动物更能反映主人家过得好不好,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花草也是家里的一员,就想亲自照料它们。”
蒋弼之低头他,为他话语中不自觉流露出的归属感感到满足,“为什么有道理?”
“您看它们的根就扎在咱们院里,咱们要是不管它,它就只能指望老天,不像动物还能自己跑出去觅食。它们好多其实是不适应本地气候的品种,咱们把人家移栽过来,就得对人家负责是不是?”
蒋弼之不由笑了:“我把你带回家,就也得对你负责是不是?”
陈星又回头看他,嘿嘿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又往蒋弼之那边凑了凑,“您闻闻,现在就能闻见草地在早晨的味道,好闻吧?”
蒋弼之下意识深吸了口气,却只闻见陈星身上淡淡的香皂味。他现在剃须都用陈星送他的那块香皂打泡沫,陈星就把他之前还没用完的半块香皂要走了,并且很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