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疼,隔天就好了。”
蒋弼之回过头深深地看着他:“怎么还落下这么个毛病?”
陈星下意识闭紧嘴,嘴唇抿得又平又紧,像个封紧的袋口,把这些时日的坦诚和放松都装起来了。
他深知自己之前的“发疯”已经被蒋弼之知道了,也早在很久以前就敏锐地察觉到蒋弼之厌恶那种失控的情绪化。他不知道现在蒋弼之是怎么看他的……疯子?神经病?暴力狂?
随后他做出放松的神态,甚至还有些笑意,轻快地说道:“就是……”
“算了,回头再说这个。”蒋弼之再次出言打断,他不想让自己逼着陈星撒谎。
他走在前面,并没有扶陈星,但他又走得很慢,陈星在后面跛着脚跟着,倒也不觉吃力。
蒋弼之带他来到三楼的健身房,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沙袋,重重地墩到地上,沙袋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我自己很久没用这个东西了,你得帮我挂上去。”蒋弼之弯腰扶着沙袋,抬头对陈星说道。
陈星一直讶异地看着他动作,闻言有些茫然地走上前,“怎么弄?”
蒋弼之指着墙角立着的一个钢架:“看见那上面的铁环了吗?一会儿我把沙袋抱起来,你就把这个铁扣扣到那个环上,注意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