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欣慰。陈星很善于忍耐和掩饰,但蒋弼之希望他在自己面前能放心大胆地做他自己。
洗完澡,蒋弼之把那张地毯卷起来立在门口,“明天你把它送去洗,万一洗不干净,我们就把它铺到书房,这里就换条新的。”这些事在蒋弼之眼里都是小事,轻而易举就能解决。
他给陈星看自己被硌得青紫的膝盖,“这里换条山羊毛的,很软。”
陈星心疼地摸摸他膝盖,想起两人之前疯狂的状态又忍不住笑起来。
这么折腾一番,他们非但不困,还有点饿……陈星之前熬了汤,他们深更半夜的吃起面条来。
陈星狼吞虎咽几口,感慨道:“喝得难受了吃面条真舒服。”
蒋弼之很心疼,“回头跟老邢说,那种场合不要让你去。”
陈星也心疼他:“您也少去那种应酬吧,要是有那种爱逼人喝酒的您就推了。”
蒋弼之笑了,“没有人能逼我,我是……算是主动和他们增进交情吧。你应该见过不少这种场合,人们喜欢用一个男人在酒桌上的表现来定义他,虽然没什么道理——”他做了个耸肩的动作,“还好现在所谓的酒桌文化越来越少了。”
陈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看什么?”蒋弼之停了筷子,饶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