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艺术。”
蒋弼之缓缓地笑了。
他坐着,陈星站着,羞臊地搂住他脖子,将脸挡在他耳后,“您别笑话我。”
蒋弼之环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推开些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饶有兴致地问道:“没笑话你,就是觉得你可爱。为什么是门艺术?”
陈星弯着腰说话有些累,便顺势坐到他腿上,被蒋弼之圈进怀里,“我也说不好,就是隐约有这么个感觉……”
蒋弼之替他道破:“任何东西一旦你往深里钻研,开始有精益求精、力求完美的想法,就能体会到其中的艺术感了。”
陈星恍然大悟。
“我以为你讨厌做服务生。”蒋弼之说道。不管陈星在客人面前如何能忍,他的性格实际上比一般人尖锐、气性也大,其实是不适合在一线工作的,“之前也听你抱怨过,碰见过各种糟糕的客人。”
“哦……讨厌的客人还是少数啦,尤其是在嘉宜的酒廊那会儿,多数客人都挺好的,都挺有礼貌,会冲我微笑,还对我说‘谢谢’……您笑什么?”
“听到声‘谢谢’就知足了?”
“嗯……您不信啊?”
“信,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陈星放心地笑起来,不自觉将嘴往蒋弼之的耳朵旁边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