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这种怒色了?吓得连连后退,慌乱地解释着:“蒋先生我就在这儿干了几天,就您出差这几天我闲得难受才来的,而且平时下班都特别早,今天是特殊情况……”
蒋弼之停下脚,低喝:“别跑了!”
陈星跟被施了咒似的全身都不动了,僵硬地立在原地。
蒋弼之走到他面前,恼火地指着旁边的叉车厉声质问道:“你知道那玩意儿万一出事故有多危险吗?!”
陈星嘴唇哆嗦了一下,“我……我以前跟人学过。”
“学过?!是正规培训吗?!考证了吗?!你开车还知道考个驾照呢怎么到这里就敢无证操作了?!”
陈星被他吓坏了,“我……我不知道还要考证……他们当时问我会不会开叉车,我说会……”
“他们他们!你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
陈星点头如捣蒜:“听您的听您的。”
蒋弼之听说过太多安全事故,刚一见陈星坐在叉车里那一瞬间,血液几乎都飚上脑门,险些把他太阳穴冲破,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陈星认错态度太好,让他着不起急,最后只得指着叉车又训了句:“那东西稍不留神能出人命的知道吗?”
陈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此时才显出后怕。
蒋弼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