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谢,怔忡地喃喃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不介意了?”
蒋弼之谨慎地回道:“现代许多成年人都是这样吧,爱情并不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还没遇到非他不可的那个人。”
陈星此时很难再被他这种情话打动,依旧郁郁寡欢地垂头坐在那里。
蒋弼之坐到他旁边,手略显迟疑地放到他脑后,见他没有闪躲才放心地揉了揉他头发,陈星的头垂得更低了,将额头抵在蒋弼之胸膛上,闷声问道:“蒋叔叔,我是不是特别讨厌?”
蒋弼之又生气又心疼,有些用力地在他后背按了两下,“怎么会!”
陈星用脑门用力、顶他胸口,像跟什么较劲似的,“可是我自己都快讨厌死自己了。”
“我知道,我都懂。”蒋弼之真的懂,他也曾对陈星说过伤人的话,知道那懊悔自责的痛苦滋味,真的像有什么往心脏里扎一样,比什么疼痛都难受。
“别那么说自己,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做好。”蒋弼之低头亲吻陈星的发顶,十分用力,“星星,我爱你,我太爱你了,别再跟我生气了,行吗?”
陈星用力搂住他,使劲点头,又使劲摇头。
蒋弼之知道他点头是在说“我也爱你”,摇头是在说“我不和你生气了”,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