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结果的这段时间里,陈茂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忍不住劝阻过一次。他找当医生的朋友认真打听了,知道捐献本身是有一定风险的,动员也有不小的副作用,之后还会造成一段时间的免疫力下降。
蒋弼之听完不为所动,“我已经找医生详细咨询过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任何医疗过程都有副作用和风险,连阿司匹林都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这是救人,算是逆天改命,总不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吧。”
陈茂听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在看到他旁边的陈星后又忙把头扭回去。
陈星正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望着蒋弼之。
陈星平时不会在公司员工面前对蒋弼之露出亲昵之态,尤其不会当着陈茂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但这会儿他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澎湃之情,倾身在蒋弼之嘴唇上亲了亲。
这一吻包含了无数感情,有崇拜、有感动、有担忧、有祝福……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激。
“我和小月做过的最坏的打算,就是骨髓移植——其实也不算最坏的打算,能移植就还不算最坏。有的人就是等不到合适的骨髓,拖太久把身体拖垮了,最后就算有配上的,身体恐怕也受不住了。我们还是幸运的,配上六个点,虽然不算高,但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