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玉米糊糊粥,而林母则立刻把筷子搁在桌子上;“月月;你二婶子是不是找上门儿来骂了?”
对于林母而言自己的闺女只配她和老头子骂,别人没资格,特别是那个挨千刀的妯娌。
新月淡淡的说;“娘放心吧,我没有让二婶子讨到多少便宜。”
说完以后新月就低头啃手里的煎饼。
因为家里穷,新月他们家的晚饭非常简单,玉米糊糊做的粥,还有煎饼,那个时候的煎饼都是用那种大圆鏊子烙的,纯手工的,一张煎饼赶上比后来机器烙的煎饼两张多厚。
菜呢也就是一些时令的野菜或者蔬菜,每逢佳节才能有机会吃点肉,吃顿饺子。
吃过晚饭以后新月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进了屋以后新月摸到了窗户台上的火柴,然后把煤油灯点着。
新月没有记错的话村里是八六年才通电的,在没有通电之前家里就是靠着煤油灯照明,只有比较富足的家庭他们才能用得起蜡烛,村里大多数家庭和新月家一样都是靠煤油灯来照亮的。
害怕把屋子熏黑,所以煤油灯上面都盖上一个透明的罩子,如此以来灯光就越发的微弱了,也就黄豆粒大小。
新月坐在昏黄的灯下,她在仔细思量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办,重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