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
    新月嗫嚅道;“我觉得在一切还没有明朗之前不想让你们知道,虽然我和明远哥相互喜欢,可明远哥的娘不喜欢我,这次答应订婚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一整天她老人家对我都冷冷的。”
    新竹稍微沉思了一下才说;“我也看出亲家母的脸色不好,知道的是儿子订婚,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家死了人呢。这老太太是咋想的,你哪儿配不上韩明远了?要配不上也是他们配不上咱们才是,咱们可是真正的贫农啊,可他们家的韩明远的爹曾经是右派,韩明远的娘可是地主老财家的小姐。我可听说解放之前他们黄家没少剥削咱们老百姓啊,这黄锦绣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把当初挨批斗的日子给忘了,我看啊政府就不该让这些成分高的经常吃点苦头。”
    看到新竹如此激动新月就忙柔声宽慰道;“二姐你如今怀着孩子呢,别太激动了。”
    新竹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后说;“我也只是替你抱不平嘛,我的月月又俊又有文化,性子又好,谁看不上你谁就是眼睛瞎了。”
    新竹的话让新月心头暖意涌起,无论曾经还是现在二姐都这般的疼爱自己。
    新月起身去堂屋拿了一把暖壶然后两个茶碗回来,然后分别到了两碗水。
    姐妹俩吃了一会儿瓜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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