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到了外面以后新月直接问准备给她倒茶的王庆历;“我二姐阵痛多久了?”
    王庆历想了一下才回答;“已经一个来小时了。”
    新月一听新竹已经阵痛一个多小时了就微微蹙眉;“二姐夫你为什么不把二姐送去医院生呢?不去县医院去咱们镇上的卫生院也成啊。”
    “生孩子哪有去医院的啊,万一孩子生在半路上怎么办呢。”王庆历嗫嚅道。
    新月一听这话顿时火了;“生孩子就该去医院生啊,万一在家里出现个意外怎么办?王庆历;你是把我二姐当生孩子的工具还是什么?你们家如果没有这个经济条件去医院生我不说什么,可你们有这个条件,而且你们家距离卫生院不远,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生?”
    这一刻的新月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面若冰霜,这要王庆历不自已的对她心生畏惧。
    “新月;你别往坏处想,你二姐身体很好,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娘生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在家生的,我几个姐姐也都是在家生的,也都没事儿。”王庆历理直气壮的说。
    他表面上对新月客客气气,实际上心里很不痛快,自己家的事情哪轮到小姨子来指手画脚了。
    新月已经看出了王庆历对自己的不满,她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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