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满足一个吻,不过想到新月还没吃晚饭,只得先带着她去外面吃晚饭。
    吃晚饭回来以后新月才告诉韩明远关于木暖暖来找自己的事情,然后把那本九阅杂志拿给韩明远看;“我的已经刊载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想着最起码得下个月呢。”
    韩明远没有说话,先是把新月刊载与杂志上的看完。
    良久,韩明远才徐徐道;“月儿;你写的这个故事很感人,就好像发烧在咱们身边的一样。我记得我一个堂舅家的表姐就是被家人当工具给他哥哥换的媳妇,她才二十岁结果被嫁给了一个快四十岁稍微有些跛脚的男人,这个男人有酗酒的恶习,喝醉了以后就打老婆孩子,我那表姐常常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忍受不了就喝农药自杀了,撇下了三个年幼的孩子。”
    新月叹息道;“这类似的事情很多,在咱们农村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太浓了,他们把闺女当成赔钱货,把儿子当宝贝,他们的宝贝儿子没本事娶媳妇了就拿闺女当工具来换。如果我们没有订婚,我哥哥如果找不上媳妇我爹娘肯定会拿我去给家里换个儿媳妇回来的。”
    即便如今和韩明远关系很亲密了,新月也没法告诉她自己里的女主人公就是自己的上辈子。
    那是她心底里最深最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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