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依傍的大树,而是危险,如果路家真的是可以依傍的大树你路阿姨和嘉木的父亲也不可能被发配的那种地方去,而嘉木的父亲就是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死去的,而活着离开那里当时是我们这些人遥不可及的梦想。”
话音落,韩建武再次猛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一串漂亮的眼圈儿,他半眯起眼睛静静的等着韩明远的回应。
良久;韩明远才试着再次开口;“当时你如果没有和我娘离婚的话你还会爱上路明珠吗?”
“我还会爱上她,但不会娶她。”韩建武的回答异常干脆,不等韩明远接话就听他继续道;“路明珠是我在那片绝望的草原上唯一的阳光,我想我的日记你应该看过了,我刚到那里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是路明珠和她的前夫秦咸丰救的我,是他们夫妇无物不在的照顾我。我们这些人还有那些杀人犯都被关在一起,我们白天一起劳作,晚上在一个屋里睡觉,我的上铺睡的就是一个杀人犯,而与之相连的那张床上睡的是强奸犯,在那些管理我们的人眼里我们这些被打成右派的所谓政治犯和那些杀人放火的狂徒是没有区别的。我虽然病好了,可我的心病没有好,我一心求死,是路明珠一次次的鼓励我,安慰我,她就如一道明媚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头的那一层层的阴霾。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