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钱了,而我年轻赚钱很容易。因为我你已经和婶子有了隔阂,如果你的钱再不到位的话婶子会更伤心的,她不会忌恨你,但她会把这一切都忌在我头上,认为是我挑唆的你,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没法缓和了。”新月徐徐道。她觉得韩明远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自己应该多为他考虑。
这半年多来韩母没有在生什么幺蛾子,这都是韩明远的功劳。
自从韩明远得知母亲把自己写给新月的信藏起来导致俩人生了误会以后很生气,在年初韩明远给韩母写了一封信,在信里他的措辞很强硬,如果娘非得要拆散我和新月,那么好我可以听您的和新月分手,同时我也会脱下军装回家种地,我伺候您一辈子。
韩母了解儿子的个性,是那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自己如果把他逼急了他真有可能就动真格的,如今儿子在部队上表现的这么好,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如果他真的脱了军装回来那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害怕儿子真的跟自己来真的,韩母只得回信表示我不会在干涉你和新月的交往了,但我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韩明远捡起一根树枝,然后把它弄成两截儿;“月儿;自从我们订婚以后我的津贴都是分成两半,一般给娘寄回去,而另一半攒下来给我们两个用。我吃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