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玩儿吧。”
“暖暖;我已经重新找到工作了,比之前那份轻松很多,我把地址告诉你你可以来这里找我。”新月把具体的地址告诉了木暖暖,俩人简单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挂掉电话以后木暖暖去房间换了一身衣裳,给家里留了一张字条在茶几上,这个年月还没有手机,家人之间联络不方便,一般孩子出门倒无所谓,木暖暖情况特殊,家人对她格外的呵护,而木暖暖也已经习惯了,如果父母不在家自己出门必然会写留言条,这样爸妈就不用担心了,把留言条写完以后木暖暖拿上自己的包就出门了,不过在出门之前她特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为的是看有没有带着药,因为不知道病什么时候发作,所以木暖暖必须得形影不离的带着药。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了,只要想想自己孱弱的身体和病痛的折磨木暖暖就会伤春悲秋,
约莫十多分钟的功夫木暖暖就到了新月现在工作的姊妹花餐厅。
新月正在那里算账。
这个年月还不见电子计算机,算账都是用算盘,但新月的口算特别溜,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不用眨眼就算出来,而且准确无误。
这个时候一般来吃饭的花销顶多几块钱,十块钱以上的那绝对是土豪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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