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茶水然后朝自己的女儿泼了过去;“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玩意儿,我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当年生下你就应该掐死你。我白养了你二十年吗?你给你二哥换媳妇是应该应分的,你还觉得委屈,你哪儿委屈了?”
滚烫的茶水落在了潘婷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烫的她眼泪滚滚。
新月本想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可是看到三姑这样对待潘婷她再也坐不住了。
新月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用手轻轻指了指三姑的鼻子,义正辞严道;“三姑;婷婷好歹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您对她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心疼呢,儿子是您的骨肉难道闺女就不是吗?婷婷凭什么要为这个家牺牲,凭什么要给她那不争气的哥哥换媳妇?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自由,不再是父母包办,您这样把婷婷当一个工具只为给潘虎换一个媳妇回来和旧社会卖闺女有什么区别?人家旧社会卖闺女还是往好人家卖,闺女可能去享福呢?你们呢,给婷婷许的是什么狗屁男人啊,当初那个齐兴健差点把婷婷折磨死你们没看着吗?现在婷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她喜欢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你们凭什么不同意?凭什么?”
面对新月的这番慷慨陈词林三姑丝毫不以为然;“闺女本来就是赔钱货,我们把她养这么大他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