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韩明远快步离开了新房,然后到了堂屋;“娘;您腰疼,厉害不?我去给您拿点儿止痛药吧。”
韩母忙道;“不用吃药,就是今天干了太多的活儿给累着了,你帮我按摩一下我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韩明远恩了一声,然后就开始给韩母按摩腰部;“娘;我这个力道您觉得怎么样?”
其实韩母并不腰疼,她把韩明远叫过来的确就是跟新月争宠来者,她是想要试探一下儿子到底是媳妇重要还是娘重要,自己一叫他就过来了,而且看上前那样的着急,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这个当娘的。
听到娘说自己现在所用的力道很合适后韩明远就继续在那里按,他哪里懂什么按摩啊,就是在韩母的腰部捶打捶打,揉搓揉搓的,韩母觉得很舒服,很解乏,虽然她不腰疼,可毕竟上了岁数了,今天忙了一整天需要好好的按摩按摩,缓解一下疲劳。
腰那儿舒服了韩母又说自己肩膀疼,韩明远就开始按肩膀,肩膀完了又说颈椎不舒服,韩明远就继续耐心的在这里服侍。
这期间韩母还不停的跟韩明远说话,主要是她在说韩明远在听,说她如何的不容易,吃了多少苦之类的。
母亲这么诉苦韩明远就更不忍心马上离开了。
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