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不怕把婆母大人给气死,她就怕因为自己让韩明远为难,新月很了狠心就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坐了起来,然后开始穿衣服。
    稍微一动弹新月就感觉到了浑身上下难忍的酸痛,昨天晚上被韩明远那样折腾不痛才怪,这里又没有药,新月只能染着那里的疼痛了。
    明明俩人都爽的不要不要的,可事后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女人却得承受那些愉快后的疼痛和疲惫,想想还真是不公平呢。
    新月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衣服穿好,离开了床,从被窝里出来的感觉就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里,屋里面既没有暖气又没生炉火,这寒冬腊月的天,怎一个冷字了得!
    新月迅速把被子叠好,把床铺整理好,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一点一点的梳理她那一头如云青丝。
    这个梳妆台是哥哥给她的嫁妆,因为刚做好不久,故此这上面的油漆味道还不曾散去。
    梳好头发后新月就到了外面,刚好韩母从堂屋里出来。
    “娘;早!”新月笑语盈盈的跟韩母打招呼,这灿烂笑容之下甚至还戴着些许的谦卑。
    韩母淡淡的应了声;“块洗漱,等明远回来咱们就吃饭。”
    声音虽然温和,但丝毫没有温度,仿佛她不是对着一个人说话,而是对着一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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