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垂下眼帘仔细的思存了一会儿道;“你的感觉是对的,如果是建业哥或者是陈营长请你出去聚聚我觉得没什么,可已经要你觉得关系渐渐疏离而且你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对你充满敌意的孔营长突然要请你出去聚聚肯定不安好心,无事献殷勤咱们还是得小心一些。明远哥;我知道你很珍视和孔营长的战友情,可你们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你身为连长就能去京城参加一个重要的学习,回来后提拔营长,者等于是越级提拔,而且你的资历还不自已让你坐上营长这个位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明远哥你必须明白你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而你身边的人能对你始终如一的亦是寥寥无几。”
韩明远知道新月所说的这些都是要自己必须去面对的。
自己和孔朝阳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即使如此那么自己也无需顾念什么兄弟情了,他既把自己当对手,当敌人,自己亦是如此。
看新月久久低头不语韩明远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两个人在一起一般都是新月的话比较多,新月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因此她突然不语韩明远就会不习惯。
良久以后新月才把头抬起来,然后把自己柔软的素手轻轻放在韩明远宽厚温暖的掌心;“明远哥;我有一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