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呢?”
刘惠兰讪讪道;“弟妹说的是,我不该跑出来,当时的确是气糊涂了,我这就跟你回去,弟妹;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着刘惠兰就站起身来,然后跟着新月离开了桥洞。
虽然新月很好奇这两口子到底为毛吵的这么厉害,但是刘惠兰不主动说新月是不会主动问的。
无论在大人物面前还是在镜境遇不如自己的小人物面前新月都没有忘了分寸二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八个字她一直牢记心间。
这一路刘惠兰一直默默跟在新月候面,自从桥洞出来后她就没在言语,期间新月听到了她细微的啜泣。
终于到了家属院,新月长长的出了口气,进入楼道后刘惠兰突然抓住新月的手;“弟妹;谢谢你!”
新月淡淡一笑;“嫂子;咱们之间不用客气,你快回家吧,两个孩子还等着呢。”
说着新月就把自己的手从刘惠兰那因为长期干活而显得很粗糙的手里抽离出来。
刘惠兰这双手是典型的农村妇女的手,因为长期的劳作手指的内测都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的确不是一个军官太太手的样子。
新月虽然在家里干的农活不多,但她的手相对于城里姑娘的也没法比,因此这一年多来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