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女儿。”
    江母朝新月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拉开凳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小姑娘;你长的有那么点儿像我小女儿红霞,但更像我大女儿流云。小姑娘;你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你家是哪儿的吗?”
    江母用一种极其迫切的目光望着新月,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彻底看穿。
    新月移开江母的目光,然后一脸从容的回答;“您大女儿江流云的照片我在我师娘那儿看到过,我觉得我和她长的不像。我是琅玡人,我今年二十一周岁。”
    江母知道新月嘴里的师娘是谁,当听当她说她是琅玡人江母的神色一变;“你和流云的模样不是特别像,但你们的神韵很像。姑娘;你既然在木棉那里见过流云的照片,那你也应该知道流云的死,还有流云还有个女儿的事情吧。”
    新月淡淡道;“我知道您大女儿的事,更知道她有个女儿。老人家;斯人已逝,您老别太伤怀了,还是要珍重自身才是。”
    虽然对自己的身世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但是在江母面前新月还是不可能流露半分的,毕竟与江母是萍水相逢,而且她是江红霞的母亲。
    江母的目光从新月身上逡巡而下;“姑娘;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儿流云,不知道她的女儿像不像她,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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