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孔朝阳离开后她就迅速的回了病房。
新月快步的到了韩明远身边,此刻的韩明远脸色很是难看,新月坐在临床边的小凳子上,温柔凝视了韩明远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跟孔朝阳聊的不愉快吗?”
约莫过去一分多钟后韩明远才开口;“月儿;我可以确定这次我受伤跟孔朝阳脱不了关系,我和孔朝阳也算是老交情了,我算是了解他的,他在病房里单独跟我待了也就两三分钟,我能看的出来他一直都如坐针毡,而这期间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如果他一直都坦坦荡荡的话,他为何不敢跟我对视,跟我单独相处为何会有如坐针毡的感觉呢?孔朝阳有个毛病,特别紧张的时候手会下意识的捻他的衣角,在病房里的两三分钟里他至少捻了几十下自己的衣角。”
“既然你能确定这件事是孔朝阳所为,你打算怎么办?”新月试探着问。
韩明远微微叹了口气,幽幽低语道;“等我把伤养好再说,不过孔朝阳如此看重这次的技能大比,那我就想办法让他无法参加这次的比赛,既然他不要我如意,那他也 休想如意。”
说话间韩明远的眼眸里射出了两道袭人的寒光。
新月并没有问韩明远打算怎么做,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有主张,不该她问的她绝对不会多问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