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哭声忽然止住,瞪着极度憎恶的眼对邹玲丽说:“妈,那个人是谁?那个贱人是谁!叶若吗?是不是叶若!”
邹玲丽却一怔,坚决否认,“不可能!我早就让周姨把她清理了,不可能是她!”
“我不信!除非我看见她,除非我亲眼看见她!否则我不信!”
“妈,你让周姨上来!你让她亲口跟我说,不!你让她把叶若带上来,带上来——”
“好好好,我叫她,你别急,我这就叫她!”絮絮安抚好她,邹玲丽走到一旁,颤着手给周姨打电话。
不过几分钟,卧室门被敲响。
周姨从外走进来。
邹玲丽心绪差极,正愁没地方发。一看她孤身前来,劈头盖脸便骂:“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是让你把那贱人也带来的吗!人呢!”
“夫夫夫……夫人!”周姨灰败着脸,唇齿颤了半天,终于完整说出一句话:“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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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极不和谐的响动。
邹玲丽疾步朝着一楼客厅走去,便走边喊:“叶若呢?叶若在哪儿!叶若!”
叶成安正在楼下,还正在不断地给别人打电话,探寻着舞会上究竟是什么状况。
听见邹玲丽的嚷叫,他匆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