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半晌，那一处才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过来。
叶若的眼眸徒然睁大。
——邹明凯，叶昭修。
果然……
“她是筹码。”
走到叶若身前一米开停住，歪着脑袋盯了她一会儿，邹明凯向旁唾了口，“我还得拿她跟霍靳琰做交易。她要是真有个好歹，我又拿什么跟霍靳琰刚？”
叶若背脊渗汗，听到这句反而稍稍稳了稳心神，指尖在背后蜷紧，“你们疯了吗？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邹明凯闻言一凛，忽地几步上前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叶若不觉轻声痛呼。
“法？”
他一字一句都格外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这个狗屁的法，我会这么一次一次地任由霍靳琰欺负？！你跟我提法？他霍家生意能做这么大，他霍靳琰又真能干净到哪儿去！何况他把我、把邹家把叶家逼到这个地步，我tm现在还怕犯法？！”
用力甩手放开她，邹明凯抬腿狠狠踢了下一旁废弃的铁皮。
耳边骤然哐当巨响。
叶若心惊肉跳。
头皮被他扯得火烧似的疼，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平息下心跳。
咽了咽口水，她警惕看着他们几个，再开口的底气稍微减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