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这时候,秦尧缓缓睁开了眼睛。脑袋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但一只手却本能的抓住了自己脸上林教授的手腕。
林教授轻轻将之甩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收起毛笔以及毛巾脸盆去了卫生间。
秦尧则好似懵逼般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掌心里刚才那股柔软丝滑般的触感,好似做梦。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被自己的板砖拍晕了?
而且刚才是林教授?
等等,我又被冻龄女神给解开衣服了?
又来?有本事在我醒着的时候弄啊,胆小鬼!
太多的疑问都来不及问,甚至来不及思考。因为就在这一刹那,一道古朴沉重的声音仿佛在灵魂深处爆发,将他的神智撞击得浑浑噩噩,只有被动接受的份儿。
浩荡磅礴,宛如神音。
确切地说,爆发在秦尧灵魂深处的不算是声音,而更像是一种灵魂的撞击交流。
那应该像是一股残存的意志,用古朴沧桑、呕哑晦涩的言辞向秦尧诉说,而且不像是现在的任何一种语言,但秦尧却完全“听懂”了。
直指人心。
而且这是完全的被动接受,仿佛一支优盘被硬生生存储了大量的文件信息,也不管优盘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