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鸣当即抱拳:“是见过两面。第二次的时候宋前辈独战十几位高手从容而去,晚辈在远处观战。虽未亲身经历,但那经典一战依旧萦绕于心不敢忘却,每每想到依旧不免为之惊艳叹服。”
一句话两重意思:第一重,我很敬佩你;第二重,那次虽然西南高手尽出,但我只是远处观战,并没有参与对你的围剿。
这语气一听就知道没打算大打一场,但肯定也有条件。
“或许前辈也该知道,您身边这个魔族的本体,其实就是小女的身体。”沈鹤鸣叹道,“现在晚辈准备将她带走。”
宋慈音冷笑:“从我手里要人,圣教没做到过,墨家内部也没人做到。”
你又何德何能?
沈鹤鸣没有退让:“还请前辈给个方便,算沈家欠前辈一个人情。”
宋慈音微微蹙眉,似乎在考虑。
她一生要强,被人从自己手中要走一个魔,显然有点损面子。
但是对方却又以礼相待极为诚恳,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她事实上也犯不着为了一个魔,而跟一个豪门世家死磕。
再怎么说,魔在她的眼里其实跟豢养的宠物差不多。
但就在她权衡之时,一旁的沈益自负有伯父在这里,自作聪明地说道:“这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