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敢说我,不过以后就算是我的弟子,你也少说两句,我不要面子的吗。”
廖师伯顿时把脸又耷拉了下来,有点沮丧。
这个世界啊,跟他是越来越格格不入了。他青少年时期还是那兵荒马乱的年代,贫苦疾苦几乎是天下人的共同特征;哪怕是后来的几十年,由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不是很高,所以他的理念就算不被人完全接受,可也不显得太特立独行。
现在可是真的不行了,这世界变化太大,花花世界好像万花筒一样让人看得两眼斑驳。他还想继续坚持自己九十年的理念,奈何身边的年轻人再也没有能够认同他的了。
不止是他,墨家激进派那些老人儿其实都是这种感触。宋慈音和梁师叔算是比较新潮的了,主要还是因为常年隐居,懒得跟人接触。
但廖师伯还偏偏要整天在社会上走动,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梁师叔也把这些给秦尧讲了讲,意思是让秦尧别跟老年人一般见识。
“廖师伯还闯江湖呢?”秦尧也有点乐。
“废话,老子骨头硬着呢!”廖师伯顿时精神了起来,“别看老汉我九十一了,江湖上那些后辈,哼,差得远呢。多少事,还得我们这些老将出马才行啊。再说了,墨者的脚要丈量天下,才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