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孔维泗险些被一口老血呛死,而一旁的颜晴则皱了皱眉头,瞥了秦尧两眼,显然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教尊更是淡然说:“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你更是已经愚不可及。”
宇文天河倒是慷慨大笑:“很好很好,果真没看走了眼。”
教尊冷笑:“拉着一个百年内最有才华的年轻人跟你一同赴死,你不觉得耽误了后辈的性命?”
“耽误?”宇文天河笑道,“圣教口是心非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算反戈到你们圣教之中,你们能饶了他?”
宇文天河出了天魔殿之后自然已经知道,秦尧那真龙血脉的事情已经败露。既然如此,圣教能容?
想当初为了验证秦尧的血脉,教尊就亲自来这里索拿秦尧,颜晴也是当事人。往事历历在目,岂可忘记。
那句谶语虽然没根没据,但教尊却偏偏笃信。这看上去是一种可笑的迷信,但越是达到高层之辈,往往越是敬畏天命。
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极高处,已经到了个人努力再也无法改变生命轨迹的高度,所以此时再考虑问题,往往会加入超现实的色彩,将很多东西维系在茫茫不可测的虚无因素上面。
既然双方再无法妥协,那就看圣教能否将秦尧和宇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