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做什么。”
“是咱妈。”唐小小订正。
有点抓狂……要是秦尧在这件事上跟唐小小“咱”起来的话，还不等于认可了自己和唐小小的夫妻关系，太蛋疼了。
只能含糊其辞地糊弄一下：“嗯嗯，那她老人家现在究竟在哪里。”
唐小小有点失落地摇了摇头：“她走了呀，好几年了。十年前收养了我，我跟着她七八年呢。但是三年前她觉得厌倦了，就去了反向界的枯骨荒原游历，而且不让我跟着她。”
秦尧：“枯骨荒原又是什么玩意儿？”
唐小小：“算是反向界里最混乱、最黑暗，也是最凄苦的地方吧。那里都是被驱逐的戴罪之人，或者是逃避追杀的犯罪之辈，可以说那地方众生皆苦。母亲大人心怀大慈悲，到那里去度化众生去了。”
秦尧和林教授再次懵。
老妈竟然还是一个慈善工作者，到反向界最混乱落后的地方精准扶贫去了？
唐小小：“那里很凶险的，估计她也是担心我成为累赘，又或者担心我遇到危险，所以不让我跟着。而母亲大人临走之前还说你和小姨母在正界，让我有机会来这里找你们。还说要我做你的媳妇，同时还要保护你的安全。”
亲妈看来比亲姨靠谱点儿，好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