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责任。”
孔维泗:“前教尊常言‘天不变道亦不变’,其实他不想承认的是,恰恰是这‘天’已经变了。天是什么?是世界,是时代,是人心。所有的一切都变化了,却还固守原有那个已经过了时的‘道’,哪能行呢?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相比之下,我们比那些墨者更加顽固、墨守成规。”
朱云从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会从一向刻板、保守、讷直的孔维泗口中说出!要知道在众多大学士之中,孔维泗一项被视为保守派、基本教义派。
孔维泗幽幽道:“大道上面有偏差,个人修行上面也走进了歧途,这是前教尊又一大错。你,或许已经知道一些缘由了吧?”
朱云从一愣:“什么缘由?”
孔维泗:“玄鸾没有告诉你?也就是她母亲的事情?”
朱云从点了点头:“我这位岳母虽然不怎么出现,但我知道她是在演易阁里默默为教尊做事,而且好像还是实力非常强的一位圣教剑士。”
孔维泗不屑地冷笑:“当初的圣教剑士,那是一批可以为了圣教教义而赴汤蹈火的殉道者,虽九死其犹未悔。而现在,只是成了前教尊的私人工具罢了。所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确定你要和玄鸾成婚之前,我准备给你介绍一位孔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