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了。梁在野喝大了就更凶,还会把酒淋到他身上,灌进他里面,他尖叫着爬进浴室清洗,疼得快失去知觉。
但他是不敢说的,只好点头。其实他宁可留在家里替林大公子画作业。
小情儿好像不太积极,梁在野伸手去卷他的手腕搓弄他,不一会儿就把人拽进怀里,拢着他的头发呢喃:“还生气呢?早上是真的有事,不然叔就送你去了。”
他是凶悍的墨菲斯托恶魔,破坏和罪行是其本质,但诱人深陷的本事他同样拥有,也许是出于恐惧,文羚默默靠着梁在野的胸膛,低垂的睫毛扑簌簌颤动,僵硬的身体就因为这样一句话软化了。
他不说话,梁在野就当自己哄完了,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在白嫩的脖颈上格外艳潋突兀。
文羚如梦初醒,扶着脖颈上的吻痕挣扎起来:“上学他们要看见了!”舍长就看见了,还总拿这个事儿挤兑他。
他热衷于给自己的东西打上记号,文羚以为梁在野就是一种低等生物,染色体里面就有原始和暴力的基因,高傲且不可一世,只有享用猎物时才肯低头。
“看见就看见呗。”梁在野用带有一层硬胡茬的下巴蹭着他的耳朵,“我给你请假,跟我出趟门。免得那个泼妇跟我叽叽歪歪,这些天为了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