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琢微微皱眉:“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不会让他对你动手。”
文羚有点意外,好像他的认知里就没有寻求帮助的意识:“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自己能搞定,到处诉求是奴才们爱干的撒娇活儿。”
真正弱小的动物才会浑身披覆尖刺荆棘,或是用尖叫掩饰恐惧,他不会。
梁如琢一把抱他起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上了自己的车。他把车停在路边,让文羚安静地喝一点水,换一件衣服,但文羚没有力气做别的,窝在副驾角落里半睁着眼睛看着他,手心里紧紧攥着一个塑料袋,为了不在想吐的时候弄脏梁如琢的车。
梁如琢按下车窗,手夹着点燃的香烟搭在窗边,盯着前方烧坏的路灯愣神。
他居然抽烟。文羚的精神为之一振,又快速地萎靡下去。
车门被一个坚硬的金属物品用力敲了敲,一个浑身酒味一头脏辫的奥克兰人抬手斜挎在车顶,黑漆漆的枪口拨弄梁如琢的领带:“伙计,车不错,这地方太偏僻了,我需要一点钱回家。”
梁如琢习惯性露出礼貌的笑意,被打断发呆时的思路让他有一点恼火。
艺术家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当他们悠哉地凝视窗外时,其实正在脑海里努力工作。也有一个共同的缺陷,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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