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羚确实很乖很乖,不敢乱动东西,也不敢离他太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还老是想来牵他的手。
梁在野莫名抵触这个小孩的亲昵,经常甩开他的手,但又并不警告他下次不准这么做。
小孩还特意学了打领带,小蝴蝶一样飞过来给他系在脖颈上,弯着眼睛对他笑。
梁在野焦躁地扯下领带,就像急于把套在颈上的枷锁抛得越远越好。
工作太忙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孩不再撒娇了,老是心事重重地躲起来画画,像笼中的小鸟那样寂寞地望着房间里的窗户。
桌上的手机亮了,振动声在空寂的办公室显得极其刺耳。
梁在野接了起来,嗓音低沉嘶哑:“嗯?”
“李教授在我车上。”
“哪个李教授。”
“梁二公子发小儿李文杰。”
梁在野站了起来,拿上车钥匙走了。
年节已过,街上仍旧灯光红火,沿街店铺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
梁如琢加班回家时买了一袋烤栗子,等红灯的时候都剥完了,一进门就把干净香甜的烤栗子递到文羚怀里。
“哇。”文羚抱了他一下,把心儿还热着的栗子倒进嘴里,烫得直吹气。
梁如琢笑出梨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