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文羚可能是唯一一个。他翻身把文羚压到身下,照着屁股蛋打了几巴掌,打得文羚直叫唤,爬着逃走还被扽回来接着打。
文羚的体力比起从前更加差了,闹了一小会儿就累得倒进梁如琢臂弯里。
“就你,连五分钟都挺不住还学别人勾引你老公。”梁如琢贴着他额头讥笑,“乖点,等身体好一点再说。”
文羚闭上眼睛,用气声道:“下辈子你要早一点找到我……我小时候很傻,你给我一块糖我就能跟你回家。我吃得不多,所以你下辈子也不用赚太多钱。”
梁如琢默默咬着牙抚摸哄他入睡:“听你的,家里你说了算。”
文羚昏昏睡过去,梁如琢坐起来,用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他给文羚掖上被子,轻手轻脚披上外套走出卧室。
阴冷的地下室生着一股潮湿寒气,梁如琢轻车熟路乘坐电梯到达底层,边走边从口袋里抽出黑色皮手套戴上。
拐角尽头开辟出一间精致的卧室,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拷在床头,一听见梁如琢的脚步声就抓狂吼叫起来。
梁如琢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在各个医疗仪器前走过一圈,记下今天的数据发给埃塔医生。
唐宁嘶哑的嗓音在整个地下室回荡:“梁二……我收拾梁在野的时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