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十五了,发现有些事他放弃尊严健康事业去跪着求都做不到,荣耀盛赞过眼云烟,途穷日暮最是永恒。
“真的吗。”文羚努力抬起手展开梁如琢紧皱的眉心,“我什么时候能好?”
病房窗外种了一架凌霄,梁如琢指给他看,这花五月以后开,开了就好。
文羚抬起眼皮,笑他什么花都认识,别当老板了,回来做花匠。
梁如琢捏他的耳垂。行啊,只要你能好,我把自己种花盆里。
文羚闭了眼,梦见花盆里长出好多小如琢,白白软软跟在他身后一串去上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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