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酸楚,她度日如年,他风轻云淡。
抿下一口酒,酒中的单宁就涩了口,也褶了心。
“或许也是我自己记错了。”邰梓莘不想让自尊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又扬了笑,“恭喜你,如愿以偿接手天际。”
陆东深眼里的笑清浅疏离,“也恭喜你,这两年你在长盛的成绩不错,有几次会打得陆门猝不及防。”
邰梓莘从不是个柔弱女子,这是从他认识她那天起就知道的事实。她骨子里藏了一股子倔强,也有不输给男儿的气魄,进入长盛后,几次收拾了两位兄长的烂摊子,在股市上一路死咬着陆门不放,她是典型的女强人,又像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美丽却又危险。
邰梓莘笑了笑没接话。
楼上法餐的厨师长被重金临时聘了过来,前餐过后,布列塔尼蓝龙虾登场。
“你在法国待了那么久,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陆东深说。
邰梓莘执餐刀轻轻分开虾身,餐叉入虾肉,衔进口,肉质弹脆香料得当,喉咙堵了一下,再抬眼,笑,“是,但实际上你应该带我去吃正宗的中国菜。”
自从分别,她就去了法国,一待就是三年,她见不着他,哪怕知道他出差会经过巴黎也不曾见过,所以,唯一的途径就只有商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