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他是怎么一点点并吞其他产业,更例如那个叫陈瑜的女孩,听说他始终有她陪伴。
邰梓莘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激动,但陆东深始终平静如初,等她说完,他说了句,“对不起。”
“你爱她吗?”邰梓莘冷不丁问。
陆东深看着她,没说话。
“我不喜欢陈瑜,不是因为她家境普通,是觉得她那个人没表面看着那么简单。”邰梓莘盯着他,“而你喜欢她什么呢?或者,她只是你用来抗争陆门的借口?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对你死缠烂打?我不想逼你是因为我想看你每天过得开心快乐。”
陆东深不疾不徐地将她的酒杯拿到了一边,低沉地说,“梓莘,你醉了。”
邰梓莘压住了酒杯,似有跟他抗衡的架势。陆东深见状,低叹了一口气,便松了手,任由她了。
半晌后,他才说了句,“你是女儿身,生在邰家尚且都不能如愿,而我生在陆门,能狠、能斗,就是不能快乐,像我这样的一个男人,早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了。”
邰梓莘笑了,笑得苦涩,陆东深的这番话算是说到她的心坎里了,人人都道生在富家有多光鲜,可光鲜背后的孤寂呢?
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再看他时,她已然不再小女儿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