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邰梓莘气滞了一下,秦弈忍无可忍,走上前,“你怎么说话呢?”
“你妈你算个毛啊!我们谭爷想什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你管得着吗你!”谭耀明的手下也直迎而上,语气横得很。
秦弈自然是不能让邰梓莘受闷气,面色一厉,“闹事是吧?”
“就闹事了,想打架啊,来啊,谁怕谁?”对方也毫不客气,“他妈的我让你见个血你信不信!”
秦弈不是被吓大的人,刚要跟对方的人硬碰硬,就听门外扬起了一道声音,“这个屋子里真要是见了血,那就便宜外面的记者了。”
门边的人主动让出了一条路。
是陆东深。
他站在那,两手插兜,形似悠闲却神态肃穆,他身后没有保镖,只有一个景泞,还有本来要去吃饭又闻风赶到的蒋小天,气喘吁吁的。
那手下一冲口,“谁他妈说话呢——”
“齐刚。”谭耀明低喝了一句,“跟陆总别这么放肆。”
齐刚定睛一看,这才瞧见是陆东深来了,噤了声。虽说在这里谭爷最大,可能让谭爷给上三分薄面的人自然也不能得罪。
邰梓莘一腔的愤怒加紧张全随着陆东深的出现而消失殆尽,又或者她觉得,在这个时候,哪怕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