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用了藏经纸,并且纸张比宋代时期的染色更精细。”邰梓莘用指关节小心翼翼地滑了一下画纸,“纸色如黄金,纸面莹润,以这种画纸作画可存千年不朽。都说宋代之后再无藏经纸张,这话倒也不假,拿到现如今这般技术先进也是仿不出金栗笺半点影子的。”
“邰姑娘出手大方。”谭耀明笑容清淡。
“谭爷的身份摆在这,来沧陵做事,那就是在您的地盘上谋个生路,谁人的面子都可薄,唯独谭爷这边要来拜上一拜。而谭爷您也是聪明人,如果不是料到我定会来敬您,门外的保镖早就把我拒了。”谭耀明笑不入眼,“天际有江山图,现如今邰姑娘拎了幅浮生图,倒是大有深意。吴道子真迹难寻,眼前这幅单是画纸就价值连城,更别提壁画本身的一价难求,只可惜,我谭某算不上你口中的风雅之人,
名画在手怕是糟蹋了。“邰梓莘心想着这只老狐狸,明知道我是诚心来访还故意推拖,完全是吃定了她是弱势,想趁机刮些利益罢了。可这番心思是断不能露于表面,轻轻一笑,来了个杀手锏,”听说蒋璃对天际的江山图很感兴趣,想来也是喜欢名画之人,沧陵人都知道蒋璃之好就是谭爷之好,我这幅吴道子的画应该再合适不过。”
谭耀明闻言这话,爽朗一笑,“蒋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