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好半天才想起,迟疑,“您是……邰业扬?”
邰业扬微微颔首,“是。”
商川不解地看着他,长盛集团的副总,经常会有些采访报道出来,曾经也在某些场合有过交集,但他和他绝没到促膝长谈的程度。
“您来找我是?”
邰业扬左腿叠着右腿,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车座上,姿态十分悠闲,“我来是想卖你个人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得住。”
商川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拾阶而上,“洗耳恭听。”
邰业扬抿了口酒,“你不是一直在找左时的下落吗?”
“你知道左时在哪?”商川一下子变得激动,但很快反应过来,警觉地盯着邰业扬,“你怎么会知道左时?”
邰业扬笑得深沉,“我既然想卖你个人情,那有些事有些人总得先打听清楚吧。”
商川虽说觉得奇怪,但既然涉及左时他肯定会焦急,便追问邰业扬。邰业扬轻轻晃了下酒杯,红酒在杯里左右撞了撞,杯壁上挂了酒色,暗红似血。
他说,“也许,你听完我跟你讲的事你就知道左时的下落了,也会再去衡量你要不要继续跟天际合作。”
商川眉心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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