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侧,那么就得及时享乐才对。”杨远哼哼唧唧的。
“挂了。”
“哎别别别。”杨远一骨碌坐起来,“我打电话给你是汇报工作的。”
那头低沉,“杨远你有病是吧?凌晨三点半你跟我汇报工作?”
杨远懒洋洋的,“工作汇报你可以不听,但有关夏昼的事你不会不想听吧?”
陆东深在手机那端沉默片刻,“说吧。”“先说江南春的项目吧,今天我是盯着双方把合同签完的,总算是尘埃落定,再说陆起白这个人,也不知道他是真性情还是真深沉。”杨远把在夜总会发生的事跟陆东深说了一遍,“生意谈起来是当仁不让的,但如果说他不懂人情世故我也不信。”
“在几位股东世伯的眼里,起白倒是最听话的。”
杨远嗤笑,“换句话说,他们更想扶持个好操控的呗。”
“起白看起来是温和无争的羊,但实际上是头圈不住的狼。”杨远蹭到床头边靠上,“我时常在想啊,你作为陆门主席的长子,又年纪轻轻地做出那么多成绩,没少为陆门添业绩,不管是从利益的角度还是从人情往来你都该是最受股东们喜爱的预备人选,怎么就事与愿违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换做我是老股东的话我也会提防你,你这个人看人看事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