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道,“我喜欢就行。”
夏昼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攥紧他的手靠近他,低声轻叹,“被人疼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你可以靠我再近一点。”陆东深揶揄。
“众目睽睽,我就不诋毁你形象了。我才想起来,我的摩托车……”
夏昼顺着他的肩膀正要回头,下一秒他就扳回了她的脸,胳膊放下时就顺带环上她的腰,微微一收紧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低语,“景泞已经去处理了。”
她觉得腰间滚烫,是他手臂结实的力量。
在政府领导讲完话后,陆振扬作为集团主席压了轴。作为在诸多陆门同辈中杀出重围夺得主席一职、多年来通过或怀柔或强硬手腕来将陆门版图扩大一倍的成功男人,哪怕人近晚年也是风度翩翩。
他保持了极好的身材体魄,从讲话的力度到精神状态都不输给年轻人,眼角的纹路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却是与众不同的自信和神采。
“他就是你父亲?”夏昼轻声问。
“嗯。”
夏昼看了台上许久说,“你跟你父亲长得可真像,就连那份自信都相似得很。”与生俱来的东西就是骨子里带的,旁人学不来。
“我母亲也来了,晚宴的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