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枝乱颤的。
夏昼也没少喝,她本来酒量就大,最后几乎是跟陈瑜抢酒喝,闻言后,她比比划划的,“我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告诉你凡生香,蒸过为佳?你好好蒸香了吗?”“这件事咱得好好理论一下。”陈瑜来了倔脾气,虽说醉着,但关于蒸香的专业逻辑还是很清楚,“采沉香、降真香等同香的树脂香料跟偏好的香花放在一起,密封在甑子里,然后放入蒸锅上火蒸,顺序有错吗?我当时加了七味香花,结果蒸出来熏得人直流眼泪,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昼笑得前仰后合的,指指她,又指了指自己,“是我落了一句话,应该是,四时,遇花之香者,皆次次蒸之。”这话如果说给外人听,定然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陈瑜出身医学之家,又有这么多年的调香经验,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哪怕是在酒醉之下。“四时香花次次蒸之?也就是说不仅要蒸一次,还要四季不停地上火去蒸?”“是啊。”夏昼十分没心没肺地趴靠在卡座的沙发旁,笑得十分气人,“树脂类香料用香花来蒸的时候,凡是有香花开放的季节,就要拿着当令的花跟香料蒸上一回,一年下来,频频蒸过的香饼再拿来焚烧就会散发百花的香气了。”
第189章 深哥
早在宋代,这种“花蒸沉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