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有些许不悦,虽说商川目前还是天际最有分量的代言人,但前后闹这两次事已经让他不满,夏昼叹气说,他只是对左时的失踪耿耿于怀,也认定了我是凶手,
我想把当时我们遇险的事跟他一五一十交待明白。
陆东深了解夏昼,也深知她的脾气,就同意了。
去亲王府的路上接到了饶尊的电话。
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就是询问她明天上午是否有时间,他父亲出院,希望她能陪同,路上可以陪他父亲说说话。夏昼呛了他了一句,说明天你不在场我就有时间。
饶尊没好气地说,明天我开一天的会,哪有时间跟你见面让你气我?
夏昼说,好,那我去,但要是让我见到你,我转头就走。
气得饶尊咬牙切齿,夏昼,你以为你现在跟了陆东深就高枕无忧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他踩在脚底下,要你爬过来求我!
夏昼压着气说,这些年我一直在躲,除了躲你外还在躲什么你很清楚。我跟你不可能在一起,以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你想让我求你?饶尊,现在是你求我。
饶尊那头沉默,呼吸略急促。
“有件事我要问你。”夏昼直入重点,“亲王府那片地在竞标前,陆邰两家曾经跟着相关领导去考察,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