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姿仪房间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刚进门的邰梓莘,长盛在亲王府项目里失去竞投资格后,邰梓莘就将重点落在杭州项目上,死咬着天际的江南春不放,大有摆好车马一决雌雄的架势。她善左右逢源,所以在杭州项目上为长盛赢了不少头彩,多少能拉回长盛在亲王府项目上栽进去的面子。
见到邰业扬后,邰梓莘将挎包往沙发上一扔,直截了当问,“商川死之前你见过他?”
邰业扬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这又不是什么私隐的事。”
“你到底在干什么?商川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邰梓莘一针见血地问。
邰业扬点烟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你是疯了?我是你大哥,你怀疑我?如果我真有问题还轮得到你在这咆哮,警察早就把我带走了。”
“这件事跟你最好没关系。”邰梓莘语气冰冷,“长盛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饶尊醒来的时候是在车子的后座上,车子一路前行已经远离了亲王府的范围,街灯的光影斑驳地落在车窗上。他的姿势不是很好,身子斜栽着,一手抓住前座试图起身,
岂料车子一个猛地转道,他身心不稳摔下了车座。
听见一声闷哼,副驾驶的夏昼转过头,“你醒了?”
饶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