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东深弹了烟灰,“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就赶紧拨个项目组给陆起白,他那边不是急着用人吗?”“陆东深你疯了?”杨远一怔,“他挖你墙角你还主动送上门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外面有饶尊那头狼,公司里有陆起白这只狐狸,国内生物制药厂房建立的事都被董事局搁浅了,你还帮着他扶摇直上呢?”
陆东深浅笑,“你也说了天际人心浮动,哪怕我有一万个不情愿,也不能在气度上输了陆起白吧?想走的人留不住,所以干脆就让他走。”
杨远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杨远,做生意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你来我往,有些事可以杀伐决断,有些事只能以退为进。”陆东深抽了一口烟,吐了烟雾,意味深长,“中国形势跟国外不同,锋芒太露势必吃亏。”
杨远刚要刨根问底,陆东深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将烟头掐了,敲了两下桌子,“什么以退为进,我看你就是被夏昼磨了心性!”
陆东深笑笑不语,等他出门后接了电话。
是景泞,告知,“陆总,邰国强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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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昼又陷入了冗长的梦里,黑沉沉的夜,似怪兽吞噬了明亮。唯一的光亮是实验室里的灯,刺眼得很。
“左时,秘方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