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笑得不阴不阳的,“看来没生什么病。”
景泞一愣。
他过来只是想看她是否生病了?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阴晴不定如陆起白,哪会这么好心关心她?
果不其然,陆起白冷笑,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看似轻柔,可眼睛里丝毫温度都没有,“怎么?不忍心看着陆东深失势?景泞,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已经没资格心软了。”
“闭嘴!”景泞难忍。
陆起白蓦地掐住她的脖子,手指一用力,眉色俱厉,“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
景泞这次没挣扎,她情愿他掐死自己算了。陆起白终究松了手,她脚一软瘫在地上,大口呼吸。
“我要回总部述职。”陆起白又恢复了平静,踱步到窗子前,燃了支烟,“你可以考虑一下替我工作,江南春我会交给你打理。”
景泞扶墙而起,盯着他,“我不会离开天际。”陆起白沉了嘴角,少许后,吸了口烟,吐出大团烟雾,“国内丢了亲王府项目得罪了政府,国外能源快被饶尊啃光了,生物制药这块蛋糕又没落进他的口袋了,董事局现在陆东深非常失望,收回他手中的经营权是早晚的事。景泞,别说我不疼你,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
景泞冷笑,“给你工作?我宁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