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开口,“饶先生……”
饶尊的目光从陆东深脸上移开,踱步到了阮琦面前。夜风过,月光涩,他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树旁的阮琦。她仰头看着他,眼里多了谨慎和请求,哪还像是前几日面对他时的嚣张?虽说接触的时间短,但也能品出她的性子来,宁折不弯倔强得很,再加上有点身手,这两日他将她关了起来,两个保镖愣是看不住她,不得已他加强了保镖的数量。
就这样一个难对付的角色,现如今目光恳求地看着他,让他突然想到了夏昼。
在沧陵重遇夏昼的时候,她跪在地上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可除了恳求,她眼神里还有逃避、躲闪和惧怕。
他知道她在逃避什么,也知道她在惧怕什么。
像是夏昼这样一个女人,性子堪比男人还要刚烈,能为忠义两肋插刀,要她对着一个男人跪地简直比登天还难,她逃避和惧怕的从来不是他。
就像眼前的阮琦。
恳求的从来也不是他。他没直接应了她的请求,倒不是因为陆东深道出了事实,而是明里暗里的就藏着一股气,这气撒不出去又咽不下,就道,“之前你有恃无恐,是因为知道夏夏最在乎的就是商川的死,现在出头的人是何姿仪,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
饶尊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