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步步走到夏昼跟前,与她平视,“你鼻子最灵,也明知道何姿仪不是什么好鸟,邰国强接二连三住院真是被我害的?别天真了,她认一罪也是认,倒不如把她儿子的那份罪一并认了。更重要的是,我跟她儿子没什么深仇大恨,反倒对她倒是牙根痒痒。她就是当年那个黑道老大的女儿,如果没她步步紧追,我父母能生死相离吗?她就活该千刀万剐!”
“一码归一码,一罪归一罪。何姿仪的罪逃不过,邰业扬的罪也不能抵。”夏昼冷静地说。阮琦被她的话逗笑,稍许,盯着她,近乎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问她,“你是急着定邰业扬的罪还是想要挖出他背后的人?据我所知,现如今华盛集团的气味构建师卫薄宗跟邰业扬走得最近。”
夏昼面色一僵。见状,阮琦更是笑不可支,等笑够了,她道,“这世上最不可直视的就是人心,可笑可悲。”她又看向夏昼,“别看你曾经威风凛凛富可敌国,但是最适合的只有江湖,只有天地,你压根就不属于这里。你有不可说的秘密,你也斗不过这些人,包括你身边最亲的男人。”
陆东深闻言后眉心皱紧,揽了夏昼入怀,淡淡地说,“该走了。”
夏昼木涨涨的,脚步似被钉住。陆东深攥了攥她的手,低语,“交给警方处理,该审出